当女人爱时，男人应当畏惧，因为这时她牺牲了一切，其他一切事务对她都没有了价值。

当女人恨时，男人应当畏惧，因为男人的心地只是恶罢了，女人的心地却是坏的。

女人最恨谁？铁对磁铁如此说：“我最恨你，因为你吸引我，但不够强大得能把我吸引到你身上。”

男人的幸福是：我要。女人的幸福是：他要。

“看啊，现在世界才变得完美了！”每个女人都这么想，当她出于全身心的爱而服从的时候。

而女人必须服从，为她的肤浅寻找深刻。女人的性情是肤浅的，是一潭浅水上的动荡不宁的表层。

但男人的性情是深刻的，他的激流在地下的洞穴里轰鸣。女人感觉到了他的力量，却不理解他。

这是老妇对我说：“查拉图斯特拉讲了许多献殷勤的话，特别是为那些受用得起的年轻女人。”

“现在请收下一个小小的真理作为谢礼！我于它毕竟是足够老了！请把它包好，捂住它的嘴，否则它会大叫，这个小小的真理。”

“女人，把你的小小的真理给我吧！”我说。于是老妇如此说：

“你去女人那里吗？不要忘记鞭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