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地坛
珍宝转眼被处理成垃圾,一段生命轻得飘散了,没有了,以为是什么原来什么也不是,轻易、简单、灰飞烟灭。一段生命之轻,威胁了生命全面之重,惶茫往灵魂里渗透:是不是生命的所有段落都会落此下场啊?
人的根本恐惧就在这个“轻”学上,比如歧视和漠视,比如嘲笑,比如穷人手里作废的票,比如失恋和死亡。轻,最是可怕。 要求意义就是要求生命的重量。
各种重量。各种重量在撞墙之时被真正测量。但很多重量,在死神的秤盘上还是轻,秤砣平衡在荒诞的准星上。因而得有一种重量,你愿意为之生也愿意为之死,愿意为之累,愿意在它的引力下耗尽性命。
不是强言不悔,是清醒地从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