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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尽想,从来处来,从去处去,一路走,一路望着祖母的脸。
汪曾祺《万物有时》
制图
满树繁花,黄灿灿地吐向冬日的晴空,那样地热热闹闹,而又那样地安安静静,实在是一个不寻常的境界。
一下雨,什么颜色都重郁起来,屋顶,墙,壁上花纸的图案,甚至鸽子:铁青子,瓦灰,点子,霞白。
玉渊潭洋槐花盛开,像下了一场大雪,白得耀眼。
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,它的颜色是深沉的。
都说梨花像雪,其实苹果花才像雪。雪是厚重的,不是透明的。梨花像什么呢?——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。
昆明的雨季,是浓绿的。草木的枝叶里的水分都到了饱和状态,显示出过分的、近于夸张的旺盛。
中国的农民是很能干的。什么事都瞒不过中国人。中国人一看就会。
两边的山起伏连绵,山势皆平缓,望之浑然,遍山长着茸茸的细草。
不大一会,小叶就变了颜色,叶边发红;又不大一会,绿了。